仲秋说月
无知是绝对相信的基础。
在刚刚迈入学校门槛的时候,是老师教我又一次了解了月亮,记得那时还勇敢地站起来敢于驳斥老师的“谬论”,因为老师说月字就像月亮,我的理论根据是,月亮是圆的。老师笑着对我说,月亮就像人的脸,高兴的时候就是圆的,不高兴了就变长了,悲痛的时候就掩藏起来了,我信了。
幼稚等于简单。
最对月亮产生烂漫感应该是在我十几岁左右,我们一起的小伙伴,经常地围坐在大树下,仰望着月亮,各抒己见。有的说那里居住着月婆婆,常年坐在树下纺线织布。有的说那里居住着嫦娥,身边还有玉兔,说嫦娥美丽极了。还有的说那里有美丽的宫殿。年龄大一点的则说,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是荒凉的山脉。真是各执一词,有时都争得面红耳赤。为了证实自己的说法正确,甚至采取听她姥姥的姥姥的说法,即只要不撒谎的孩子,在月圆那天,自己偷偷的爬在黄瓜架下就能看见嫦娥在做什么。有可能与你唠嗑。那时我们都尝试过,渴望看到美丽的嫦娥。即便没有人看到嫦娥,他们也相信会真的有,宁可认为自己说了谎。也许因为那里有了嫦娥,孩子们都渴望自己有那么一天也像嫦娥那样飞翔那里,过那美丽的生活。
天真是烂漫的源泉。
时值青年,便成了家。我们是先结婚后恋爱,我们很恩爱。幸福之余很感激月亮,因为都说人的婚姻都是月下老所配。
幸福是滋生感激的土壤。
人到中年,都像上了套的毛驴,吃今天想明天,干现在盼未来,忙得脚打后脑勺子。没了闲情,也丢失了逸趣,傻瓜才在意月亮如何。
忙碌就会忘却。
现在成熟了些,老练了些,明白了些,对月亮也淡薄了好些。阴晴圆缺是现象,升起降落是规律,它奈何不了你什么,你更奈何不了它丝毫,观长了,赏够了,它依然是亘古不变的它。何必跟它走,成熟者要人随心走,该去的去,该留的留。
顺其自然才能走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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