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抹去夜色
夜,静静地在死亡的边缘徘徊。黎明的光泽与月的清洌的光糅在一起,一切都变得朦胧,灰色的天空迷茫茫的一片,只在东边一线迂迂地亮了起来,其它的一切都沉睡着,周围是死样的寂静。世界便如一个即将分娩的婴儿,在胎
夜,静静地在死亡的边缘徘徊。黎明的光泽与月的清洌的光糅在一起,一切都变得朦胧,灰色的天空迷茫茫的一片,只在东边一线迂迂地亮了起来,其它的一切都沉睡着,周围是死样的寂静。世界便如一个即将分娩的婴儿,在胎盘中慢慢地蠕动,等待着生命的黎明,只有远处一盏两盏的灯光,让人想起那爱尔克的灯光,于是黎明的希望在人的胸中充实起来。然而,生命步入了脆弱的年轮。
河床上雾朦朦的,望不到水,也听不到水声。边个干旱的季节里,南国水乡的荷在藕塘里苦苦挣扎,在爽凉的风中瑟瑟地抖着。沙沙的声音好似它们痛苦的呻吟,随风而来,在耳际奏响平静的哀歌。
冷冷的风,把一片片树叶从枝头上撕下,扔进泥地中,扔进生命的坟墓,毫不留情,干净利落,果断执著。你无法感喟是应该替边些生命哀叹而痛恨于风,还是由衷地赞美风的勇敢的潇洒的风度。不过倒是总有些害怕的,假如自己就是一枚树叶,生命竟如此短暂。想到这些,心里禁不住颤栗。人生有路,然坎坷荆棘毕竟要布满途中,脆弱的生命能否抵住它们?
这个时侯,一个人在路中徘徊,走动,步履不快,好像陷入沉思。风有些凉,他穿着风衣。两手揣合在胸前。迎面而来的风撩起他长披的风衣,露出他踱动的脚步。他的目光盯向前方,迎风而去,好像一把利剑要刺透这夜的神秘。他孤独地走向前方,顺着目光的方向,在永无止境的思索中前行。
这些朦胧的东西堆积起来,就像一座座神秘的高峰矗立在大地上,直插上云天,却把峰顶隐藏着。刹时,这些意象组合为诗的意境,让人猜不透,想不尽。挚意要发现秘密的我们无法面对这些朦胧与模糊。或许,这本身只属于顾城舒婷他们,遇到我们只是一次巧合的碰撞。
这个生与死的边缘,就这样神秘地存在着。慢慢地交接在死生之间,没有界限,没有概念,只寂静地默默地弥漫这个世界,在七彩中掺进一些和谐的调配。
然后,夜终究要逝去了,月色已完全被曙光隐没。月亮的轮阔还挂在天空,向你昭示着这个明亮世界的顽固与固执。那些灯光也明亮了起来,如同白昼一般明亮,不再会在那夜中微微地探索,寂静也逐渐地消失,晨鸟的鸣声依然响起,奏起生的欢歌。
干旱还在继续着,干干的河床张着干裂的嘴唇,荷叶耷拉着脑袋,他们痛苦地呻吟仍然传来,但他们已做好准备,等待着下一个季节的来临,等待再一次生命的期近。
那个徘徊的路人已经走去,只有曙光明亮地照进这段途中,白昼已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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