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冬逝
一个人,拎着一包衣物,提着一身心的愁绪,坐立不安地守候在黄石高速路口的利利饭店里内。从中午十一点至午后两点半,一直孤身斜影,刹时以为亲爱的人儿都在远方,可惜琢磨人的是一切都时过境迁,而亲恩仍历历在目。
一个人,拎着一包衣物,提着一身心的愁绪,坐立不安地守候在黄石高速路口的利利饭店里内。从中午十一点至午后两点半,一直孤身斜影,刹时以为亲爱的人儿都在远方,可惜琢磨人的是一切都时过境迁,而亲恩仍历历在目。曾经那份爱的依依不舍,已仿如隔世,或许是因为不舍,不愿离散,而独自在心怀忧,但始终有份孤单如影随形。依稀还记得2011年01月份,郑州的天空时而阴暗,却仍有阳光,在踏上返乡的客车路途上还未曾见过2010年末的最后一朵雪花,当以为就算是零下的温度,这个冬天仍保持着一份温暖的阳光。当郑州开往厦门的路途中,终于在安徽、江苏和浙江省份透过冰冷而模糊带有雾水和湿气的玻璃窗见过这一生中真实的飘雪。冬夜蜷曲着身体,原本冰冻难以入眠的身心,却因客车行驶的方向充满幸福,而倍增清醒。
年夜前后,曾经的女友,如今的妻子,经过产后一年多的成长,心智和性情都变化了许多。或许是我这一年以来不得已的离开,给她带来的心灵伤害,让她孤寂难耐变成一种习惯,由企盼变成一种淡定,而我由一种不可缺失的爱情变成时而淡淡的亲情,孩子犹如意外的新生,成为作为一个母亲最大的安慰和喜悦的源泉,让原本孤立他乡的妻子,得到渐融亲情的惟一根源。
我如失去绿叶的枝干,在这个寒冷的冬天里,感到格外的落寞,随着向往他乡的客车迅速奔驰,心中一层层不忍,不愿提及的伤疤,死皮不撕难奈奇痒无比,反反复复揉撮。她说:你一走,就是一年多,时间分离了共同语言,我没那么爱你,而你,也没那么爱我,要淡淡地看待一切。真是让我心如刀割,悲凉凄惨。
这夜,雨水轻打简易房屋顶,一阵阵滴滴嗒嗒,我卧在被窝里,静静地聆听,思寻这多么失败一年多来的工作生涯,得尽快结束这样的人生。可是往事情何以堪,字字句句仍针刺心痛,遥想当年高中生涯,住的瓦房宿舍,每当下雨的时候,下的是雨水,滴在屋顶,听在耳里,流淌在心里是一种淋漓尽致的悲伤释怀。
我想这2011年郑州下的第一场雨,是否能清洗掉道路两旁黄叶辞枝后梧桐树上的尘埃,滋养娇嫩的新芽萌生。
爱或不爱,情摆在你的手心;见或不见,能否睁开你的心眼;感不感受,期待你的触摸。
缘生缘灭,任由宿命。
郑州2010年02月26日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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