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于“石破天惊”之一知半解
又闻坛上之“石破天惊”云云,其之“喋喋不休”,也把我晚上的二两“二锅头”吵醒了。“石破天惊”者向来让人生出好奇,也向来让人敬畏!故而,大凡“石破天惊”的话题,总会让你对那些“石破天惊”的词儿,多多打量
又闻坛上之“石破天惊”云云,其之“喋喋不休”,也把我晚上的二两“二锅头”吵醒了。“石破天惊”者向来让人生出好奇,也向来让人敬畏!故而,大凡“石破天惊”的话题,总会让你对那些“石破天惊”的词儿,多多打量几眼。记得当年人放的卫星冲天而起,“水稻亩产130435斤”,那该是如何的“石破天惊”?国人也就拢一拢裤腰带儿,不知是为壮胆还是为其他,也就那样过来了!何况这当儿,尚有二两酒力在身,估计不会被那“号外”般的“发现”吓回去了,故而敬畏之时,你也不一定非得当“潜水员”,躲在那深深的坛子底下,天日还是要见见,哪怕浮上来呼吸几口新鲜空气也好。这般想,便也顾不得那般之“敬畏”了,写几个字吧。写字还有一个好处:解酒。不好意思,二两酒也值得一提?还让满世界的人都晓得!赘话打住。
不过有一件事,说来或不称赘话。不论何种教材,其中之形形色色的错误,屡见不鲜,世人多也不曾称奇过,一本讲义中之三两处瑕疵者,更不会被视为“石破天惊”的一宗大事。这实在是不足挂齿的事情!但居然有人因看见了一本《大学语文》教材中的三几处疏漏而大呼小叫,有如当年哥伦布遇上了新大陆,进而发出石破天惊的叫喊,甚至那般的叫喊声中,还让人窥出其含有某种窃窃的兴奋。这就很不应该了!
记得唐李贺在《李凭箜篌引》中有云:“女娲炼石补天处,石破天惊逗秋雨。”这大抵是说“石破天惊”从何而来吧!也读得出来,非开天辟地的大事儿,是生不出惊天动地之大势的。其实,那会儿哥伦布的发现,可谓正儿八经的史上重大地理发现,惟记载中也不见称之如何如何的“石破天惊”!以研究甲骨文、金文让世人目瞪口呆,也开辟了中国古史研究新天地的郭沫若先生,似也不曾听世人称其的发现为“石破天惊”,可以想见,谓“石破天惊逗秋雨”,要慎之又慎,你真要认真三思!口中莫要动不动地就冒出一个“石破天惊”的事儿来!
也是一点麻烦,昔日“余秋雨”的祖辈在“余秋雨”出世取名时,没有仔细考典,冲了大诗人李贺的佳句,让如今满世界的人都来逗“秋雨”的乐。不过,那“石破天惊”既然是典上带来的,也实在怪不得满世界的人只言片语。网上不时跳出的一两句“石破天惊逗秋雨”,其既生出几分煞费苦心的趣味,也是对所谓“重量”级文人的一种强烈挑战!没有斤两的人儿,被那“石破天惊”一“逗”,还不晓得有没有魂儿附在身上?我不是说在那“逗”字后面,就一定要安置一个1000磅重的人物或事物,我也不是说“余秋雨”就超过了1000磅,但确实那一个“逗”字不是“逗儿玩”的!你查查古往今来的文字看看,还有无“秋雨之二”冒出来?于是在我看来,倘“余秋雨”真受人一“逗”,且落个“石破天惊”,那也算是“三生有幸”了!但这儿不议“秋雨”云云,毕竟“秋雨”的话题,也不是非得让人常常挂在嘴上不可,打住,否则又成为赘话。
这儿的话题在一本所谓的《大学语文》上,当然不是赘话,惟说来可能引出“笑话”!无论一本何意义上的《大学语文》,就算其“前世”我不详,“来世”也未知,惟其“今世”的命运却知道是不确定的,这不是戏语!我是说《大学语文》不能与作为一个文化概念的“余秋雨”同日而语,这其中也是有其道理的。《大学语文》只能称为“编”,此其一;《大学语文》可以姓“赵、钱、孙、李”,此其二;《大学语文》的知识内涵几乎都是沿袭前人,此其三。更有特殊情况,非正式出版的课程讲义,比比皆是,就算是正式出版者,其也是可以称之为讲义的,并几乎都是由讲义讲稿编纂而成的。讲义者,不是金口玉言,你也就莫指望大学的教材里生出“金科玉律”!谁能保证一家之言句句是真理?但请注意,任何一本正规出版的教材,也都是天长日久使用的结晶,那不是在街边摊点上兜售的“厕间读物”或“枕边书”,那都是要见“包公”的“圣贤书”,只是“圣贤书”偶尔也是会有点毛病的!
可以理解,出自千人百众之手的各色大学教材,包括《大学语文》,既然都是在个人讲义的基础上编辑而来,则来自百家姓的百家之言,其各类错误无可避免是要多一些。不错,有极少的教材中有些不能容忍的错误,那只能说明教材质量还待提高,说到底也是编者的水平有限。
一般说,教材在编写的程序和手段上,其自由度是很大的,从而其思想高度、观点方法,乃至本身的内容都可能有些参差,就算是绝对的错漏,也都是平平常常的事儿,惟一个教材的编者所犯的错误,如何可以去“无限上纲”?教材上出现的错误,再版时也是可以订正的,普天下,有没有一本不需要修订的教材呢?没有!那么,对教材的瑕疵,值得用“石破天惊”一说吗?作为一个话题议论一下,也无不可,但那“石破天惊”之说总是有点耸人听闻的,一而再、再而三地挂在嘴上,挂在网上,动不动就是一个“石破天惊”,就更有点刺耳了!我还真怕把老祖宗李贺惊动,生出不屑而让今人汗颜。你说那是不是成为了“笑话”?
顺便说到,生出“石破天惊”一说的一本《大学语文》,仅只是一本普通的“学历考试”教材,或称《高等教育学历考试全国统考课程教材》。注意:《高等教育学历考试全国统考课程教材》向来走不进严格意义上的大学课堂,那是供“学历考试”者自学用的,当然是“面授”教材。因为供“学历考试”用之《大学语文》中的某几处错误,而生出“石破天惊逗《大语》”之说,总是让人觉得有哗众取宠之意!“石破天惊逗《大语》”之说,不仅有文字结构杜撰之嫌,而且文字语义也不严谨,需要“严重”指出者:书面文字中,何来《大语》一说?
比之大学讲义性质的教材,中学的教材内容就相对稳定多了,几乎都是若干年不变的基本东西,也几乎是没有何新观点可言的。当然,受时代和社会发展的影响,文史类教材之内容观点可能有些变化,但也些微。难道你还能推翻“勾三股四弦五”不成?在欧氏几何中,这就是定论!同样的,牛顿的“力学三定律”,在经典力学中也是铁律!故而,中学教材的编写,主要体现在其内容的编排、内容的深浅和内容的文字表述上。即使是比较试验教材和经典教材,其内容的差别也是不甚大的,只是在思维形式的选择和内容、学时的安排上有所区别。近年来,中学教材也有大刀阔斧的变化趋势,但也只表现在内容的增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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