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模糊了的记忆

被模糊了的记忆

转徙无常散文2025-11-04 23:40:17
有些记忆终究是被模糊了,太久太久了,我尝试着还原,一遍又一遍。又是一个过于晴朗的下午,渴望阳光的我又惧怕阳光,它似阿瑞斯那般耀眼,有着令人折服的魅力;似泰坦在提坦之战中,那整整10年中的那般尖锐;似努
有些记忆终究是被模糊了,太久太久了,我尝试着还原,一遍又一遍。
又是一个过于晴朗的下午,渴望阳光的我又惧怕阳光,它似阿瑞斯那般耀眼,有着令人折服的魅力;似泰坦在提坦之战中,那整整10年中的那般尖锐;似努阿达,那般执拗,不顾一切的涌向大地,那热浪也被努阿达的狂野气息感染,誓将人类驱逐出这炙热的阳光底下。
不顾那过分的骄阳,我也固执的撑着行李包中那在淘宝上奋战了2小时淘来的小花伞,牵着那刚睡完午觉的小白猫,(不过好像那猫不能称之为小,它太肥了)执拗的走向那向日葵花田,那猫儿似乎被向日葵花田形成的荫影吸引,也不再顾及它整日维持的慵懒形象,带着它那过度苗条的身板,用着我很少见的速度奔向那向日葵花田。不一会就不见了它自认为矫健的身影。
那向日葵花都向着烈阳,尽使它们的叶被它们所迎的生机给逼的失去了那在朝阳中怒放的生命力,它们都抬着头,随着太阳东升西落,没有怨言,不曾愤懑,似乎所有的炙热它都甘之如饴。
我就那么静静的站着,那逐渐西斜的太阳所散发的光晒得我的小腿生疼,我仍执拗的站着,看着那花儿,那般金灿,那般虔诚,没有一丝对养育它的阳光怨念,不知为何,我就是挪不开脚步,移不开视线,就那么痴痴的站在那。
望着那花海,脑子里总闪现一些似曾相识的片段,依旧是那骄阳,那花,不过却新添了小孩,老人,青年,他们的欢颜笑语,以及那无数个日出日落。不过我却总不能将他们完整的拼凑出来,那些日日夜夜依旧无序在我脑海中闪现。
现在却只有那老人和小孩。
不知过了多久,就有老人走来,背着锄头,带着那由黄变黑了的草帽,后面跟着抱着一看就知道用了很久的‘水壶’(一个大的果汁瓶)的小男孩,他们有着同样被晒得黑得发亮的皮肤,同样快得穿破底的凉鞋。在距我不到20米的地方他们停下,老人转向花田,那小孩抱着‘水壶’躲在路旁的阴凉处,等待着那老人。
我走向那小孩……
记忆在这就模糊了,我想了一遍又一遍,可那模糊了的记忆就像电影烧片,始终不复当初。只会依稀记得他告诉我他父母和这村大多数年轻人一样在外打工,那花田是他爷爷(那老人)那一辈人辛苦培育的……还有许多他和我分享的小秘密。
不过在看到他爷爷抱着我的小白出来时,记忆又清晰了,他笑着,那灿烂的笑容与他那褶皱满布的脸极为调和,似乎那是独属于他的笑容。小白享受着老人温柔的抚摸,那老人也不耐其烦的顺着小白的毛给它理着。看着小白的温顺我有丝疑惑,小白的那在被我从乡下二姑家抱来时就被我发现的那份对生人的抗拒似乎它遇到老人时就不复存在,此刻只有温顺。这次暑假回乡绝对是个意外,原本规划了的和朋友一起去环游,因为朋友突发有事而不了了之。我又不愿将早早打包好的行李重放原位,所以我就抱着小白去乡下,那有着我逐渐模糊了的童年记忆的乡下,对我和它都既熟悉又陌生的乡下。
记忆又模糊了,脑海中也只有和那老人交谈过的场景,不过内容却忘了。最后我从老人手中接过那睡得很稳的小白,走了。第二天,我便离开了乡下,我怕小白很喜欢这不愿离开。
不过,说实话,即使小白再留恋着,我也可强行带它离开这,不过我这么做是为何,我也在思考。
有些记忆在模糊着,不过,那在模糊,总有痕迹证明它存在过。就像那烧了的电影胶片,依旧被人称为胶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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