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

对峙

肃容散文2025-08-04 23:51:02
晚上我们家一口三人睡在两张拼在一起的单人床上就显得宽敞多了。妻子说:“儿子睡中间,这样就不怕儿子翻下床。”我说:“你说了算。”其实我心里知道,妻子这样的安排是怕我控制不住自的情欲对她不老实地动手动脚。
晚上我们家一口三人睡在两张拼在一起的单人床上就显得宽敞多了。妻子说:“儿子睡中间,这样就不怕儿子翻下床。”
我说:“你说了算。”其实我心里知道,妻子这样的安排是怕我控制不住自的情欲对她不老实地动手动脚。她让把儿子放在中间就是要挟我,看到儿子的情面上,少东想西想的。
睡在床上的我和妻子,我看妻子老是不睡觉。我问她在想什么?她说:“我已经出院了,我想和你商量,你也应该去上班了。”
我说:“我等你满月了才去上班好不好?”
她说:“我是想让你等我满月了才去上班,但你是知道的你在家呆一天就要扣一天的工资和奖金,你还不如去上班。”
我又说:“你没有满月,又不能沾凉水,加之天气一天比一天寒冷,你出去感冒了,得了产后寒怎么办?”
她回道:“我又不是玻璃做的一摔就碎,也不是豆腐做的一捏着烂。你上班时把要做的事都做完,上班的地方离住宿又近,有事我会找人叫你,你回来吃饭就在家里多呆一下。把饭做熟了,菜炒好了。吃完饭后收拾好了又去上班。就样我就不沾凉水。”
我说:“这样工号里的人有没有意见?”
她说:“就你先进,那一个不是回家后做完饭吃完了,收拾好后才去上班的?你是不当家不知油、米、柴、盐贵,山里道路不放便,那一样东西不比山外贵。靠我那一点休产假发的工资,除了买我们平时日常用品外,现在还要买我吃的营养之类的鸡、鱼、蛋、奶粉、婴儿米粉,买这么多的东西,那点钱只够喝西北风用。”
妻子的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再僵持着也不是办法。只好按照妻子的主意办。
我说:“一切照你说的办,你放心地睡吧。我明天就去上班。”
天还没有亮,我就起来把炉门打开烧着水,然后到水槽处把昨晚上换下来的屎尿布洗干净,晾在了走廊的铁丝上,进房里把炉子上烧开的水倒进暖瓶,在炉上热着昨晚上炖的鸡肉。
妻子醒来后正准备喂儿子的奶。我说:“先吃了鸡肉、喝了鸡汤后才喂奶。”
我盛了两碗,一碗端到了妻子的床前,让妻子趁热吃了。另一碗我坐在桌子旁吃着。
妻子说:“你今天就准备要去上班了?”
我说:“我不去能行吗?家里开销那么地大。我还是早点去上班免得扣太多的工资和奖金。”
我洗刷完碗,给妻子和正在吃奶的儿子说:“我要去上班了,你们母子俩可要小心又小心。”
妻子说:“你放心去吧,我又不是二三岁的孩子。冷暖还是知道的。”
我一到了才离开了几天的工号,师妹看着我就跟陌生人似的。不是她看着我是陌生人似的,就是别人恐怕也会就样的认为。我一个人起早贪黑服伺着一个月母子,人不瘦一圈才怪呢?
师妹关心地问:“才几天不见,你就瘦成这样。可要注意身体,早睡晚起。”
我说:“师妹,有月母子,哪里赶早睡晚起,必须得闻鸡起舞。加之晚上孩子还要闹夜,真是不好受哈。”
我正和师妹芬说着。我的师傅和工段长进来了。
工段长一进门就说:“不在家里多休息几天,就来上班了,责任心蛮强的。(我心里在想,要不是为了一个家能吃好一点,我才不来上班呢。)正好你还没有参加技术考试,将就你的师傅在,你就是顺便把实际操作考了。”
我的师傅说:“我徒弟的脸色今天这么难看,等一段时间才考吧?”
工段长说:“等一段时间考,你的徒弟领不到奖品就不要怪我。”
师傅难免其强地对我说:“你现在觉得身体怎样?能否参加考试?”
我不想在师傅面前丢脸,爽快地说:“考就考吧,又不是我怕考试。”
工段长很快地用笔写了几道实际操作的题,对我说:“你先看一下题,然后在你师傅的监护下一道道地模拟操作。”
我把题扫了一眼后说:“这些题没问题。”
师妹在一旁帮衬道:“师兄好好地考,我等着你拿了奖品后,办招待。”
我一边操着,师傅一旁看着,工段长是一笔不纳地记着我的每个动作和每说的一句话。
从泵房到高压室,再从高压室到控制室再到转换井、进水间、格网处,尽管各项操作不算十全十美,但得高分是完全可能的。
我和师傅回控制室,工段长拿着我的考题回段里改去了。
师妹问师傅道:“师哥考得怎样?”
师傅答道:“比你强多了。”
师妹噘着一个嘴回道:“师哥的脑子好用,我就是脑子笨,记了又忘。师哥的是化学脑袋,我是豆碴脑子。所以你很宠爱师哥,每次批评都是我,很少听到你批评我的师哥。你做事也太不公平了。”
师傅严厉地对我师妹说道:“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你考试如你师哥一样,我也放心多了。我对你严是对你好,你知不知道严师出高徒的道理。”
师傅的话堵塞了师妹的嘴,再也不敢在我与她公平与不公平之间扯淡。
我坐到一旁拿着报纸看着,不想我的无聊之话惹得师妹不高兴。
一阵电话铃的响声,师傅接起了话筒。从话筒里传来一个高分贝的声音。我一听就知道是工段长在话筒那边说话:“你的徒弟实际成绩考得不错。让他马上到工段来考理论。”
师傅放下电话后,给我说:“你的实际考试成绩出来了,考得不错。工段长叫你到工段继续把理论部分考了。”
师妹在一旁帮腔道:“快到工段去把理论考了,我们还等你拿了奖品后办招待。”
我给师傅打了一声招呼就出了控制室的门,往工段去了。
一到工段,看到工段长嬉皮笑脸的样子,我的心里就非常的不舒服。工段长说:“理论题给你准备好了。”说着就随手从他的办公桌上给了我一张卷子,叫我就在他的办公室的另一张桌子前坐着答卷子。
我从头到尾地仔细的看了一下卷子,看完后对工段长说:“你给我的卷子不是我要考试的理论卷?”
在一边抽着烟的工段长说:“没有错,就是那张卷子。”
我说:“车间一来考试都是考本工号的设备,从来没有考其它工号的设备。你给我的不是我们工号的题,而是另一个工号的题。”
我看着口吐着烟圈的工段长,他不耐其烦地说:“今天就是让你做那卷子上的题。”
我说:“工段长,你这不是强为人所难吗?我又没有在你要求考的卷子的工号内上过班,我怎么知道工号内的设备的布置情况。就是说根本画不出工号的工艺流程图。”
抽着烟,还不停地摆着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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