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幸与这劫
题记:海天是一色,春夏秋冬是相连,地狱与天堂是相对,昼同夜是交替,暮鼓与晨钟是并列,看似相连的世界实难相容,永远的相提并论,永恒的擦肩而过,天上的小鸟与水里的鱼儿可以相恋,但能够在哪里筑巢呢?你和我可
题记:海天是一色,春夏秋冬是相连,地狱与天堂是相对,昼同夜是交替,暮鼓与晨钟是并列,看似相连的世界实难相容,永远的相提并论,永恒的擦肩而过,天上的小鸟与水里的鱼儿可以相恋,但能够在哪里筑巢呢?你和我可以在俗世中尽享名与利,但我们的心却能够在哪里停靠呢?——《缘分的天空》
城市之于我,是一个热闹但丝毫没有暖意的居所,徒有风韵,无谓悲欢。窗外,是灯红酒绿不醉不归;窗内,是失神、呆滞、无助,和头痛欲裂、毛孔扩张、手心出了汗,窗外窗内皆是场景和脉络,但,却容不下两个人的寂寞。
迷失城市,城市迷失,在城市中渐渐失语。我不懂,也不想融入其中,我的生活自是一派闲散的风格:我虽有沉敛娴静的情调,却不着太多伤怀情绪;虽容纳了生死爱恨这样浓烈而又决然的感情,却平静得似一幅丹青水墨。肯定或否定,有什么关系?时间的禅意本就在凝眸顿悟之中,微笑着静观,便能瞥见生命匆匆而过之后留下的印象早春或深冬。形式的东西迟早会变,但只要精髓的东西不变就可以了,比如春花,比如飞雪,不是吗?人总要长大,要老,要消逝,这可能也是一件极美的事。改过与修正,或许,经历的一切都是为了记录和启示……
然而,这城市中,什么才是我真正想要的?我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追求。
还有什么需要执着?
挽着时光走过去——少女撑伞的背影,在偌大的世界被无故放大,可在城市的背静下、在那条小巷中,却依旧婉约得好似一首玲珑的小令,像轻柔的呢喃、像梦、像青春里的无动于衷。平静而且自然,微笑并注视,最后我看到的仍不免是一把被别人遗弃或者抛弃的伞。徒留我,再兀自从雨中折返……
而下一个场景里——柔和的晨光中,两位老人在堤岸上看海。太阳升得高了些后,他们相互搀扶着往回走。堤岸上留下两个互相依偎的身影,虽依偎着,却仍那么寂寞。老年,它意味着一个更大更寂寞的所在——这是一个只有偶遇而没有出轨的年龄,因为甜蜜的日子早已成为压箱底的记忆;因为回家后,诸如房间该选什么颜色的地毯类等似的问题仍未得到解决。你或我无论谁先走,当一个人再站在海边,面向大海看着起伏的海浪,才发觉,我们这一辈子什么都讨论过了,又仿佛什么都没有讨论过……而活着的时候,终究都是在等待,真的,放悠一点,舒服一点,或许真的会好一点。而现在,无论痛苦快乐也好,真切虚幻也罢,或许都是必须的,可惜都是必须的!
个体相对于整体,它的表述和观点总是欠然。就像某人说的,理想中的爱其实都是被阉割过的爱。沉默,半晌,我方再落笔。
怯生生却又真实可爱,陌生或许并不坏,城市中,至少还有平凡的人每天在上演平凡的事,这,是城市另一种清秀的底色。一段佚事是不可或缺底色的,特别是城市,你不能着眼于它们雷同的部分,而应观瞻它们非同的细微,哪怕你是真的疲惫不堪,和对恭谨做作早已厌烦。时间久了,你就会发现,实话有时确实不可实说的。这有点像什么呢?就宛若一位漂亮的少女突然问你:“你爱你太太吗?”愣头青当然会说:“爱,很爱,当然爱!”而一位有经验的男士则会回答:“爱是爱,不过……”之后,少女给了后者一个踮起脚尖轻轻的吻,他给了她一段耳语。你猜,男士说了什么?
或许,城市中的男女都有点疯狂与神经质,良知似乎已经不起作用了,但这确实不怪我们,因为城市里的我们太需要故事或被故事需要。是的,城市只为你提供种种可能,却不可能随时供应具体的操作方案。当然,你也可以如那愣头青般不为所动,就像我们所讲的通俗意义上的坚强一样——怀抱着情人的头颅绝望,孤傲和决绝地挺着落寞与忧伤……
最后再说一句,那位男士到底说了些什么我不知道。但从那少女浮笑的嘴角,我猜测她可能此时正在想:猥琐而神经质的男人,大概不坏!大概才不坏吧!呵,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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