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打芭蕉

雨打芭蕉

搠渰散文2025-05-20 14:33:24
这是秋日极其少见的闷热,微风吝啬地在树顶,间歇式地盘旋,一切都显得有些寂然,整个红尘如同一锅刚出炉的馒头,冒着层层的热气,太阳也有些疲惫了,隐藏于灰蒙蒙的云烟里,安然地做着白日的梦……在苍黄的天底下,
这是秋日极其少见的闷热,微风吝啬地在树顶,间歇式地盘旋,一切都显得有些寂然,整个红尘如同一锅刚出炉的馒头,冒着层层的热气,太阳也有些疲惫了,隐藏于灰蒙蒙的云烟里,安然地做着白日的梦……
在苍黄的天底下,我显得有些萧瑟。也许是辛勤的园丁不忍我这棵无名的小树,承受太多的生命之重,于是我变的有些枝零叶碎了,憔然而茫然,齐整而苍黄……不过,园丁终究是仁慈的,他没有伤害她,我的她。还为她、为我,保留了一丝的联系,得以让我感知到她的心跳,她的幸福与忧伤。我很感激,那蜘丝,联系我们的蛛丝,在苍黄的天地间若有若无,平静而安然地恪守着本不该有的职责,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我变得终究有些忧伤,有些伤痕累累了。但我感激上苍,她很好,很健康,拥有魔鬼的身材与倔强的灵性,将自己如巴掌似的叶儿直冲向云霄,与时空对抗着,交流着……对了,人们称她为芭蕉,我不清楚,我不想明白。我只知道,她,就是她,我的哪个她。
更多的时候,我喜欢仰望天空。其实,我是在看她,看她是如此的健康,如此幸福地生活,我也就拥有了蓝天,拥有了白云,在一片苍黄的天底下,编织着自己蓝白的梦。
其实我是很少追寻我的本源的,直到有一天,她问我从那里来,家在何方?我傻了,有些不知所措,变的茫然而无所知了。我于是低下了头,不敢看她,那期待的眼神。其实,我知道自己是害怕听到,她下一句的相问,“你要到那里去?”于是,我有些心痛。幸而风来了,掩饰了我的狼狈。于是,我笑了,对她说:“我冷!”于是,她笑了,很灿烂……
那一夜,下起了凄沥的雨,还有些寒冷的风,我开始了平生第一次的失眠,伴着雨打芭蕉“滴、啪”的节奏,我开始了自己的思索:“我从那里来,要到那里去,我是谁?”其实,曾经有人对我说过,是一个书生,穿着一袭青衫,徘徊在我的身边,反反复复地自问,问天问地,也问风和雨,就那么一日又一日,一年又一年……可终究没有答案。为此,我很不明白,如此究竟有什么意义,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只是徒增烦伤。后来,他走了,唯留下了哪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望了我一眼,似有留恋,闭上了眼,也就走了……此时,我在思索,拥有了哪个书生的眼神。我想停止,欲罢不能。一夜无眠,静听芭蕉……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我已习惯于她的一切。也只有在她的身边,我才得以安宁。我知道,这样的日子是不会长久的。也许,只是,可我原以为这样的日子回永远持续下去的!
其实,有时候,我也会观察我们周围的环境的,然后将其作为谈资,与她如数家珍地倾诉。这时,她总是很安静地俯下身,听我说。于是,我变得很兴奋,很幸福。我不知道在这个世上,是否还有,也许不可能再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而且,交流的终结,总是双方傻傻地笑,傻傻地跟着笑。是如此得美妙,那么得……
在我们的东方,是一片青绿的草地,长着很多如浮萍的东西。她说这让她想起了大海,想起了漂游……在它的中间,有一条若有若无的小路,通向太阳升起的地方。有一次,一个小女骇,有着一双很明亮的眼睛,如同一汪春水,又似……总之,那是一种灵动,一种黑与白完美而和谐的婉转。从这条路上经过,向着太阳。不久,就传来她很惊奇的叫喊声:“玫瑰!好多的玫瑰,好红的玫瑰!”于是,我知道了,在太阳升起的地方,有好多好红的玫瑰。我问我的她,“什么是玫瑰?”她笑了,笑的很美。然而,我终有些不解,追问“它有你美吗?”于是,她笑得更灿烂,更美了。于是,我也就跟着笑得更欢了……
草地上有很多的白桦树,好高,好大的那种。只是我不喜欢,因为每当落叶时节到来的时候,总会飘零很多枯黄的叶儿,引得她也伤心起来。特别是秋风乍起,匆匆的行人踏在枯黄的落叶上,那种撕心裂肺的声响,与“呜呜”的风声应和着,总能让她伤心欲绝。每每此时,我总是很心痛,看着她,无言地静默着。其实,我在想,如果,我可以像人一样,可以抱着她,抚慰她,那该有多好呀!于是,我变得更加沉默了……
在我们的南边有一片小灌木丛。每当秋风起,它们身上也会平添很多枯黄的,那是一种很有韵味的颜色与境地。只是有些远,可以让我的她看不清,为此,我有些欢喜了。丛林中,有两棵向西倾斜在一起的青松,有着皱巴巴的皮肤,黑色的躯体。我已经记不得它们是何时被肆虐的风摧残的,也许是它们心甘情愿吧,要不,为何那么高大却又如此的脆弱呢!也许,它们只是,想给彼此一个机会,一个相依为命的机会吧!你看它们现在,抱得有多紧,是如此的,乃至人人们无法分清某些枝叶究竟是谁的……于是,我有些羡慕了,嫉妒了;于是,收回了眼神,看了一眼,望着天空的她!
再往南,是一排高大的垂柳,隔绝了红尘的气息。细柔的柳枝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地拂拭着大地母亲的脸,是那么的轻柔,那么的温顺……我时常会望着这些发呆,失去了对时空的感知,甚至遗忘了对她恒久的凝视。我的心也随之飞舞,伴着轻柔的风,斑驳的日影……
柳下有一石桌,还有几只石凳,很是依恋地没在树阴之下。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十年,也许是上百年。桌子有些倾斜,石凳也只剩下一只,而且都是那么的斑驳,甚至有些青苔点缀其上。也许,曾经有两个老人,如此地对坐着,下着一盘命运的棋,超越了时空,凝结了感知……直到有一天,岁月的柳枝,轻拂过他们的容颜,惊动了死神,于是他们就那么走了,留下了一盘无人破解的残局。再后来,棋子消失了,接着,棋盘也消散了,直到今天的桌倒凳歪,物事皆休……
在我们的西边有一片翠竹。看它们,在风雨中飘摇,总能想起很多雨打风吹的记忆。只是,我知道,对于它们存在与否,我是漠然的,因其在她的对面。直到有一天,她让我细听,那沙沙的声响,还有木金相撞时的回荡,我就那么的听着,听着……蓦然回首,与它们结下了大地的尘缘。是的,它们,是苍翠的,是一种青翠的流动,繁茂无比的峥嵘!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每一个生物,在其盛时总有那么一丝的凋零点缀,而当败落之时,又是那么的彻底?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命运与劫数吧!我没有将这些告诉我的她,我只是怕她,伤心。可不管怎样,我终究是不免要绝望地希望的,细看它们,有点点的枯黄点缀于青翠之间,一围铁栅栏将它们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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