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之山、春之语

春之山、春之语

再熟散文2025-07-26 18:12:39
在我居住的地方,紧邻一所依山而建的大学,它的偌大的后院就直接扩伸到了山里——山腰上,山与院之间就加了一道似见非见的石墙,而那环抱着它的峻美的山峰便成了它自然的屏障。在往日里,我或早晨、或下午经常到这里
在我居住的地方,紧邻一所依山而建的大学,它的偌大的后院就直接扩伸到了山里——山腰上,山与院之间就加了一道似见非见的石墙,而那环抱着它的峻美的山峰便成了它自然的屏障。在往日里,我或早晨、或下午经常到这里散步。一者、山势高而空气清新;二者、山林密而安静无人;三者、幽深静而便于思考。所以,自我寻得此处便很少再去其它地方了,除非就是要走更远的路、或想看更不一样的风景、或思考更为复杂的问题,我才会舍近求远地暂别这儿的花花草草,去别处走上一遭。可最近,由于案头的工作较多且琐碎,约有一月的光景没有来这里了。所以,当手头的工作已有了些个眉目、那心稍有了些个轻松,便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这个老地方:那些个在初春里刚刚冒出新丫的花花草草们怎么样了?那山石边一丛丛的山菊花怎么样了?那爬山虎怎么样了?那棵高大的古槐树怎么样了?那古槐树上的喜鹊之家怎么样了?那几只刚出生的小喜鹊是还在叽叽喳喳的嗷嗷待哺,还是也和妈妈一样展翅高飞、自由地觅食了?
于是,昨天晚上,我便怀着这一个又一个的怀念和疑问进入了梦乡——梦中,那棵高大的古槐结了那么多的槐花,雪白雪白的,大串大串地挂满了枝头!在山风的吹拂下,摇曳着,散发着阵阵的清香。山崖边那一丛丛的山菊开了那么多的花,酱黄酱黄的,一片连着一片!满地的花花草草全都绽开着叫不上名的花儿,满园全是——有红的、紫的、黄的、还有白的。每一朵都齐刷刷地朝着太阳的方向,在山风的吹佛下顽强地、努力地竞相开放着。那出生不久的小喜鹊也早就长满了羽毛、振翅高飞了,我被梦中的景象喜醒,便一骨碌地爬起来,一看时间正好六点,便胡乱地洗了一把脸,喝了一碗温凉水,便兴冲冲地赶了过去。嘿!那花、那草、那树正如梦中的情形一样。真的!就和梦中的一模一样!——绿的,翠绿翠绿;白的,雪白雪白;黄的,酱黄酱黄;红的,火红火红;粉的,鲜嫩鲜嫩;紫的,紫蓝紫蓝。真是“野芳发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阴”,山花烂漫、姹紫嫣红、美极了!我兴兴然地在山园里转悠着,看看这儿、摸摸那儿,每一处变化都使我欣喜若狂。那些花花草草也像认识我一样,见我来了,都使劲地直楞起了脖颈,朝我微笑着。那一丛丛黄色的山菊花一步不拉地紧跟在我的左右,又似在给我讲述在我们分别的这段日子里这里发生的一切。那些翠绿的爬山虎早已不是早些时候的那些探头探脑的毛头小子了,此时也都已经结结实实地爬满了围墙,将那灰土的石墙装扮成了翠绿、深绿、墨绿。那棵古槐——对,就是那棵最大的古槐!此时正遮天蔽日,结满了雪白雪白的槐花。真的!就和梦中的一样:一串串的垂挂着,山风一吹散发着阵阵的清香,让你吸一口就沁入心脾,心旷神怡。树下,早铺满了厚厚的一层白色的槐花,踏上去软软的,松松的,舒服极了!太阳出来了。金色的阳光普照着这座巍峨峻秀、郁郁葱葱的山峦,努力地挤进这棵古槐覆盖下的山林,洒下一片斑斑驳驳的金色,使那绿的更绿;黄的,更黄;白的,更白;红的,更红。
我顿时兴致大发,引吭高歌一曲:“灿烂的朝霞,升起在金色的北京,庄严的乐曲回响在祖国的黎明。啊,北京啊、北京。”立时,我那老而沉、宽而厚、高而亮的男高声,灌满了山园,冲破了山林,飘荡在了山峦之上。或许是一曲晨歌惊醒了那睡梦中的喜鹊一家;或许是这曲晨歌唤回了山雀们曾经的记忆;抑或是我这熟悉的歌声告诉山雀们:我又来了。总之:那些鸟儿们、喜鹊们都来了。它们先是怕打搅我似地、不言不语地躲在树林中静静的听,细细地看,尔后又在那歌声结束的时候,呼啦一下冲出山林,从这片树林跳飞到那片树林,从这棵树上跳飞到那棵树上,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似为老友重逢欢呼雀跃;又似在为我的歌声品头论足、相互间交流着看法。有几只想必是和我最为熟悉的喜鹊、山雀竟然飞到我眼前的树杈上,抖动着全身的羽毛,朝着我欢叫起来。我已经分不清哪只是那喜鹊一家的成员,哪只是那只刚出生不久的小喜鹊,它们只只都羽毛丰满,高翘着长长的黑色尾翼,昂着头朝我欢快地叫着,似与我PK一首。
等它们欢唱了一会儿,那各种各样的鸟儿稍微有了些歇息,我便再高歌一曲:“百灵鸟,从蓝天飞过,我爱你中国,”忽然,那些鸟儿们像很有礼貌似的竟然一声不吭地又都悄悄地俯在那树杈上静静地听起来。顿时,偌大的山园里就只有我的歌声,再无别的声音。我被这种空旷的山林所感染,被鸟儿们有如此高的行为修养所感动,那歌声便从未有过的抑扬起落、舒畅婉转,声声传递着真情;声声传递着喜悦、赞美与怀想。不知何时,两只彩蝶、一伙儿蜜蜂飞来了。但见那两只色彩斑斓的蝴蝶,扇动着翅膀,旁若无人地直奔那些火红的、粉红的花朵而去,这里落落脚、那里点一下头,喜悦的久久不肯离去。而那些蜜蜂们却有的匆忙地从我身边飞过;有的先落在我的肩头,然后再振翅飞去。立时满山的山菊花上、高大的古槐花上、还有那些不知名的花朵上,便散落上了蜜蜂:它们有的一只一组;有的两三只一组;还有的就是一伙儿围在一丛山花周围。我静下来,一动不动,看着离我最近的那三只蜜蜂在一小丛黄色的山菊花上采集花粉。但见:其中两只先是在几朵花上分别采了几下——估计它感到花粉不多——便飞离开去,再寻得一朵感觉花粉多的花朵,便一直在那里一动不动地采集起来。而另一只蜜蜂却不时地在这里飞来飞去:从这朵花飞到那朵花,在这里采几下又从那里采几下。但是,自始至终,总也找不到一朵自以为合适的花朵。当那两只蜜蜂采集了一会儿,双双满载而飞去的时候,这只蜜蜂还在这里飞来飞去。我不禁暗想:是这些花朵上的花粉真的不多,还是这只蜜蜂原本就是得陇望蜀、贪心不足、看着这山比那山高,总也不能脚踏实地的干一番工作?我不解,等那些蜜蜂们纷纷离去的时候,便蹲下来,弯下腰,伸长了脖子,凑上去用鼻子使劲地闻一闻,想确定这些花朵上的花粉有什么不同,可纵然使出了浑身的解术也不得而知。我想这大概就是自然万物皆有其不为它物所具有的特有的功能吧,而人虽为万物之灵也不可能拥有所有的功能,我们看到的、感觉到的也仅是大千世界中的某一个局部,而更为广阔的世界、那些超乎我们肉眼范围的微观世界,我们并不知道。想到这里,我真感叹上帝之伟大、上帝之手之巧妙:在缔造这世间万物的时候,就赋予了它们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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