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愿做一瞬间的贝多芬

我宁愿做一瞬间的贝多芬

欢忻踊跃散文2025-08-08 08:27:19
一睁一闭,时光从眼睑的抖动中,无情的从睫毛间溜得不留踪影,但却总是用残留的痕迹点燃着微有脉动的甜美回忆。轻瞥一笑。宛如“但愿能长久”这番臆弄,消失得不留任何残影,却流弄出恒久墨迹的风景。风尘抖落,记忆
一睁一闭,时光从眼睑的抖动中,无情的从睫毛间溜得不留踪影,但却总是用残留的痕迹点燃着微有脉动的甜美回忆。
轻瞥一笑。宛如“但愿能长久”这番臆弄,消失得不留任何残影,却流弄出恒久墨迹的风景。风尘抖落,记忆的边棱,被我不断不断的拆砌。我以为通过我的双手刻意的打磨,便能将你从这个密不透风的过去中挤压出去,但,这种“但愿能长久”的作为,却仅仅只是一时兴起的另一番臆弄罢了。
一睁一闭,又一睁一闭,再一睁一闭。宛如辗转一瞬,流逝在盲流中的一切,不曾被时空的任何一根枯枝乱梢所勾住,而是坠入无底的深渊之中。在这种不停的任其自由坠落的旅程中,是否自问过一个关于深渊之底的问题。底?始终是一个未知的迷。
过了许久,又似仅诞一瞬。秒针的滴答声所划破的究竟是时间的缺口,还是过去与现在的交割点呢?又或者过去根本就是一个不存在的指数值,只是在不断变化的比率中记载着一些零碎的音符。而这些凄美的音符却邪恶的把我拴在了与你嘴唇由微微碰触到深吻的那一刻吧。不过,我知道这只是一瞬,但,却将我带到了永恒之境中,而现在我又常常沦入这种错觉中。我只能凭着自我的本能与现实的气息去摸索出那一片最薄弱的幕布,然后划破,然后逃脱,然后等待再度堕入这等时空,然后再度逃脱。这等轮回是一种让人产生迥异情绪的逻辑根源。不过,爱你,从来就是不可免疫,与你的每一次接触,都未曾考虑过是否该预先为心脏来一剂承受伤痛的疫苗。因为,疫苗即使存在,也无法面对一个无法预料的你,这或许就是我从你那获悉而来的唯一一点可以瞬间论断的答案吧。
我了晰任何一种恐惧,却也常常让此给我补上一剂不可自救的毒药。脱缰的愤怒是让人畏惧的动能,但是愤怒却是由内在的恐惧酝酿而来的心影投射。上帝常常在我耳边耳语着:“孩子,当你不能与我同在之时,你便再也找不到魔鬼了。”
对呀,正因如此,我从来没有遇到魔鬼。因为那一刻,我便是魔鬼,而这便是地狱。这是多么可怕的经历,不管如何洗涮罪孽,它都让罪恶感扎根入我的每一个思维细节中,以导致我的行为扭曲成了一个小丑的滑稽杂耍。这不一定是可悲的,但却是一种可笑的。任何一个人吧,能由心的把这些凌乱的心声在心中拼凑出妖乐娆人的地图,便会笑而含泪,又含泪而笑。此时,笑也变得并非可耻的一种诠释内心罪恶的工具了,因为你已经没有勇气抿去滑落的泪滴。
滚动吧!思潮,滚动吧!泪滴,至少在当下一刻,需如此。至此一刻,便是一个短暂的开始,永恒到不着边际。开始早就送葬于此,不必再去寻找出口,出口只是另一个入口,而不管出口或是入口,却同是逃避现实的一个借口。
不管短暂的生命该如何短暂,它只能用命运之轮歌载出一段奇妙的故事。每一篇故事都是不断的与现实相贴近。故事的结局却又如原点与起点、入口与出口般的成为让人疑惑一生、顿悟一瞬的轻浮幽默。逃脱哲学的逻辑,摆脱可量可数的测距,放下任何棱与尺的把戒,或许你会在此刻便明晰出那种淡然之感,而开始皈依于你的生命之底。底流永远都是充满了活力的,它无需为坠落感而感到恐惧,也无需为喷冲一时的快感而感到惊讶。一切都变得如此的自然,如此的自然。
生命至此,生活便成了一门活着的学问。我宁愿做一瞬间的贝多芬,也不愿做一个在盲乐中谱写僵硬的编码的程序员,我始终认为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一首乐曲。就如他日我爱你,今日我亦是爱你。我每一秒都在为你谱曲,然后在每一个梦中为你演奏。哪怕你不能亲耳听到,那么就待你在梦中去感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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