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崔莺莺命运发展看中国女性的成长史
摘要性的社会地位自原始社会到封建社会就处于被禁锢,边缘化的状态。女子的婚姻恋爱自由被限制。随着社会的发展女性意识不断觉醒,通过与封建礼教勇敢的斗争,女性不断成长,被成长。关键词性觉醒意识斗争成长被成长
摘要性的社会地位自原始社会到封建社会就处于被禁锢,边缘化的状态。女子的婚姻恋爱自由被限制。随着社会的发展女性意识不断觉醒,通过与封建礼教勇敢的斗争,女性不断成长,被成长。关键词性觉醒意识斗争成长被成长
崔莺莺,这个活跃在文坛五百年的代表爱情觉醒的神秘形象根深蒂固。随着时间的推移,莺莺被赋予着不同的内涵,在不断的成长之中。
一、唐代元稹《会真记》
最早的莺莺的形象来源于中唐诗人元稹的传奇小说《莺莺传》。莺莺是元稹在西厢邂逅的恋人。在作品《会真记》(即《莺莺传》)中,“有崔氏孀妇,将归长安。崔氏之家,财产甚厚,多奴仆。(崔母)其子曰欢郎,可十馀岁。”莺莺是唐代大姓崔氏的的女儿,“财产甚厚,多奴仆”可见莺莺家经济状况不算寒门。然而莺莺究竟是不是大家闺秀呢?张生作诗赞美莺莺之美貌时称:“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汗流珠点点,发乱绿葱葱。”假设莺莺是大家闺秀,即便唐代文明开放的社会风气,女性有较多的户外活动和社交活动,张生一介书生也不能看到莺莺跳艳舞。这么透彻露骨的情欲描写,是唐代一时之风,如《霍小玉传》《李娃传》。然而不同的是李娃和霍小玉都是当时的妓女,并不是大家闺秀。
那么,元稹笔下的莺莺既有大家闺秀的矜持、有教养,又有当时妓女的影子,让张生销魂,这些究竟是作家的偶然还是时代的必然?《会真记》中,莺莺一方面是与封建家长不断斗争追求恋爱自由并终于爱情的勇敢女性形象;另一方面,莺莺“为郎憔悴却羞郎”,挣扎在于张生爱恋的苦海之中。然而最终的斗争与缠绵却换来对封建家长的妥协和张生的始乱终弃。任何的追求与斗争都挣不脱封建礼法的魔掌,并不是张生的背叛,而是封建社会发展的必然。面对封建礼教莺莺也无能为力,最后只能被动的接受被背叛的事实。中国的女子勇猛无比地闯过了封建婚姻制度的藩篱,却冲不破男权主义的铁栏。女人的命运便维系在了男权主义的淫威下。她们受到宗法,神权,君权,族权,夫权的重重压迫。既无独立的政治地位,也无独立的人格。女人,只是作为统治阶级的附庸存在。纵然有一类妇女,如崔莺莺,表示出强烈的权力欲与觊觎君位的野心,但她们只是在受到统治者宠幸的特定的政治地位和环境中才有的威势,一旦失去这种庇护与宠幸,是无法兴风作浪甚至性命不保。统治阶级的乱淫与乱政,是一根藤上结的两只恶果。作为附庸存在的妇女始终只是统治者玩弄与奴役的对象。所以张生的始乱终弃是时代与社会发展的必然。
事实证明唐代“夫有尤物,足以移人”的“尤物论”是多么的不堪一击。正如元稹虽然确实爱恋过去化名为崔莺莺的恋人,纵使后悔慨叹:“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也逃不掉张生背叛爱情,始乱终弃的封建魔掌。
二、宋代赵令畴《商调蝶恋花》
张生、崔莺莺故事发展到宋代,赵令畴的12首关于咏叹张生与莺莺爱情故事的《商调蝶恋花》鼓子词。词中赞美崔莺莺“一缕深心”,谴责张生“情太浅”,惋叹“岂料盟言,陡顿无凭准”,不同于《会真记》。如《庭院黄昏春雨初霁》中“庭院黄昏春雨霁。一缕深心,百种成牵系。青翼蓦然来报喜,鱼笺微谕相容意。待月西厢人不寐。帘影摇光,朱户犹慵闭。花动拂墙红萼坠,分明疑是情人至。”,莺莺初春时节却思念张生不能寐,是赵令畴对莺莺忠贞不渝爱情的赞美。然而“宋玉墙东流美盼。乱花深处曾相见。密意浓欢方有便。不奈浮名,旋遣轻分散。最恨多才情太浅。等闲不念离人怨。”却是对张生的始乱终弃的无情鞭挞与批判。
赵令畴不同于元稹的《会真记》中莺莺被封建礼教背叛的命运的必然与无奈,而是开始批判张生对爱情的不忠贞,始乱终弃的残忍。这是在男权社会的桎梏下,欣然地赤裸裸地挑衅,是对封建统治礼教的质疑。女性意识的时代性崛起,人们开始关注女性,虽然仅仅是一种抱怨,对于整个封建礼教来说或许只是蚍蜉撼大树,但是这正是人们思想不断解放,女性意识不断觉醒的跨越性发展。
三、今代董解元《西厢记诸宫调》
董解元的《西厢记诸宫调》是在崔莺莺和张生故事经过了民间长期流传的基础上写成的。它根本上改变了原作元稹《莺莺传》的主题。以崔张出走和最终团圆代替了张生抛弃莺莺的悲剧结局;纠正了原作认为莺莺是"尤物"和称许张生始乱终弃的行径为"善补过"的封建观点。作品描写了崔莺莺、张生为争取自由结合同封建势力的斗争,并且成功地塑造了两组对立的人物形象,因而深刻地表现了新的主题。
在《西厢记诸宫调》里,莺莺已不再是受尽委屈而只能寄哀婉于尺牍诗柬的柔弱人物,作者着力表现了她对封建礼教的反抗和对爱情的大胆追求。张生也被改写成有情有义、始终忠实于爱情的正面人物,他和莺莺一起为自由结合而斗争。老夫人一意阻挠莺莺与张生自由结合,是典型的封建势力的代表,作者把她和郑恒等放在同莺莺等相对立的地位加以讽刺和揭露。更可贵的是作者塑造了红娘和法聪的形象,增加了反对封建礼教的统一战线联盟。红娘在《莺莺传》里原不重要,而在《西厢记诸宫调》里这个下层奴婢却成为活跃的人物。她热心为崔张奔走,勇敢机智地向老夫人展开斗争。法聪是个不怕强暴,见义勇为的和尚,他"不会看经,不会礼忏,不清不净,只有天来大胆"。在"白马解围"中他表现得最英勇,在老夫人第二次赖婚后,对张生很同情支持。同时作品增加了张生害相思、莺莺探病、长亭送别、出奔团圆等许多情节,描写了莺莺与张生争取美满爱情的过程,不仅丰富了故事内容,也突出了作品反封建的主题。
董解元用崔张二人出奔团圆的结局,用张生志诚种的形象而一改原作张生的始乱终弃,是封建礼教向莺莺这种新觉醒的女性形象的妥协,但还是没办法给予莺莺恋爱绝对的自由与平等。崔张完成爱情的宏伟蓝图是在逃脱封建礼教的牢笼后而苟且获得的,绝不是真正的自由恋爱得到封建礼教默认的结果。另外,崔莺莺不再维持病态的爱情忠贞观,而是追求“自是佳人,合配才子”的觉醒的新的女性形象较元稹时的被动承认背叛现实的女子形象是飞跃性的进步。随着宋代社会经济文化的发展,女性意识的不断觉醒和女子冲破封建樊笼的不断斗争,崔莺莺的形象也不断丰满,不断斗争,取得了阶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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