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虚年
一.是我先放手了,因为我再也抓不住任何东西我也不清楚是什么情况让我痛苦的倒在地上,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让我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自己。“嘿,我说茶笙躺在地上你冷吗?”“茶笙,你就是我呀。茶笙你还躺着做什
一.是我先放手了,因为我再也抓不住任何东西我也不清楚是什么情况让我痛苦的倒在地上,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让我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自己。
“嘿,我说茶笙躺在地上你冷吗?”
“茶笙,你就是我呀。茶笙你还躺着做什么?”
我总是这样无力,连自己的生死我都掌握不了。可怜我自己,连死的那一刻都还想着那个让我痛不欲生的人。顾拂森,对不起,你让我给你买的咖啡却因为我被车狠狠的撞到地上,又被狠狠的撵过去从而倒掉了。顾拂森你肯定痛恨我又没有按时的回到你身边,你肯定痛恨我没有经过你的允许就变成现在这个透明的模样。
我这辈子就算做鬼也想为你再做些什么力所能及的事情。啊,不出我意料的话,顾拂森你一定会笑着告诉你最爱的人,那个烦人又让你厌恶的茶笙死了,死了才能解气。
可我并没有亏欠你什么。
希望过可以变成浮游生物,不知道是什么契机让我慢慢喜欢上浮游生物。我就像是没有移动能力只靠着水在水面漂流,而你顾拂森恰巧是水吧。
“顾拂森,我要回来了,你现在方便了吗?”我突然想起自己在咖啡店门口给他打的那个电话,他总是有这样一种魔力,让我情不自禁的陷进去整整5年。可是他永远不知道的是,我即便痛恨自己的存在,也想为他付出,就算是明明知道那个原本只属于我和他的房间即将迎来新的女主人,而我只是很简单的被替换,没有人会觉得我悲哀。
“不方便。”他和以前没有差别的语气,竟然会让我心安。以前有人问过我,顾拂森这样没有一丝缺点人真的喜欢你吗,其实他只有在梦里才会喜欢我,但是我总爱说一些让自己听着都伤感的谎话,我说,他当然喜欢我,很喜欢。
我奢侈的希望,他哪怕是对我有一丝丝的担心。只是在他眼里,我是不耐烦的存在吧。
“咖啡要冷了。”
“阿拂,既然你爸妈已经同意你结婚,那么我们结婚吧。”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是我这辈子都不想要提及的回忆。顾拂森此刻你没有说话,是因为惊讶吧,和她结婚是你期待了多久的愿望,你一定在暗喜,终于等到了。可至于我疼的像是心如刀绞。
一直以为顾拂森是任谁也打动不了的,可是想到他因为她的一个电话,就能让顾拂森始终冰冷的脸有了温度。他的嘴角也可以漾出好看的弧度。虽不是为我,但是我却想让他一直这样好看下去。
“哈哈,拂森,原来你带我去见你爸妈,是为了让她和你结婚。我今天才发现自己那么可悲,我不在乎你根本不爱我,因为我不配,不配让你提起爱这样神圣的字眼。可是,你不该不该拿我真心去践踏,为了她你什么都能做,而我为了你什么都可以付出。是我傻的快忘记了自己。我不配。你放过我。”咖啡撒了满地,我甚至是绝望了。原来这样的顾拂森才是真正的他,原谅这样为了她的顾拂森才是真正的他。是谁曾经动之以情的和我说会和我在一起,就算是骗我,也请骗的圆滑一点不行吗?
他肯定是皱起眉头了,他肯定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手机,他肯定是又有想着摔手机的冲动了:“茶笙,我告诉你,你没有什么资格求我放过你。你没有。”从容不迫是他的本质,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他有什么太过的情绪,就算是她说我们结婚吧,他也没有什么情绪可言。顾拂森你把自己保护的太过,让我触不可及。
我收起自己惹不住想要哭泣的心情,收拾好被我撒了一地的咖啡纸杯,转身又走进咖啡店,为他买了他最喜欢的咖啡意式特浓咖啡,比药还要苦的咖啡,是他的最爱。
过斑马线的时候,我就那样躺在了地上被车狠狠的撵过去。是绿灯不是吗?啊,原来是红灯。
怎么办,咖啡又撒了。
二.我是你的东西,却也奢望成为你最珍贵的东西
看着地上的自己又看着路过的行人,我竟然有心思想起了那首歌,这街道车水马龙。
其实我很害怕,我害怕这个世界上只剩我自己一个鬼,一个魂。我从来就是怕一个人的。那种孤寂吞噬我,让我胆战心惊。
可是他顾拂森从来不了解我害怕孤寂的心里。也是我怎么能够去奢求那样高高在上的顾拂森了解我,那样奢求都是不属于我的。
我听到救护车的声音,看着那些穿着白色大衣的人将我破碎的身体抬上车。有那么一刻我在庆幸还留给我一个完整的魂魄,让我就算死,也不至于让我当是一个破碎的鬼。
我很想为自己的生命添一笔美好的色彩,顾拂森如果你看到这个消息会有为我感到一丝的痛心,那么我死也值得。可惜明知道他不会,我也那么急切的妄想,他可以为我着急那么一回。
我从来没有看过顾拂森慌张的样子,从没有。因为他说过,担心害怕是人最懦弱的表现,慌张也是给没有准备的人的。很想再一次看到他西装打领的样子,不知道他身上的自信是来自哪里,与生俱来吗,可能吧。
雨水穿透我的身体,紧接着一个又一个的行人穿透我的身体。黑暗笼罩着最后一片温暖我的路灯,啊,一夜过去,路灯也该熄灭了。
我曾尝试着离开这个街道,我想要去找顾拂森。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走不了,一直被困在这个我被车撞死的街口。猛然间才觉得自己是最可悲的鬼吧,没有自由,没有空间可说的鬼。
在没有死亡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死。小时候妈妈抱着我,为我算过命,那个人说我可以活很久,看透世间的一切。前半句他似乎也没有骗我,我是活着,以鬼的身份活着。那后半句呢,我不曾去想,我连一个顾拂森都看不透,更何况是世间。
我蜷缩在咖啡店门前的角落里,谁说鬼是没有知觉的,我感到了冷,冷的刺骨,冷的瑟瑟发抖。吹过的风像是割在皮肤上的刀片,说疼也不疼,只是自己又像是碎成了片。
我是鬼,我也不怕碎成片。
愚不可及,在我昏昏糊糊想要睡过去的那一刻。你猜,我看到了什么。我以为是自己眼花从而又开始愚昧的幻想,可是他就是站在了那个我的死亡路口。
顾拂森穿戴整齐,冰冷的脸庞,没有变化。可是我却有那一瞬间感觉到世界上所有的东西消失了,只剩他一个人站在路口,望着已经被雨水冲刷干净的地面。我突然很怕自己会就这样消失,看着地面的他就像在望着我。那是他从来没有过的眼神。
“我在你面前,顾拂森能看到吗?”我想自己已经泣不成声,在他面前我总是懦弱的。他又看不见我,怎么可能看到我。
顾拂森伸手穿透我的身体,苦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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