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传家之宝
转眼暑假到了,小亚在爸妈的陪同下去了一次郊外的外婆家。回来的中途,车子不知道怎么坏在了半路,于是爸爸只好一面打电话寻人来修理,一面就地焦急地等待着。在这期间,妈妈内急——常说人有三急,此为最也,故此伊
转眼暑假到了,小亚在爸妈的陪同下去了一次郊外的外婆家。回来的中途,车子不知道怎么坏在了半路,于是爸爸只好一面打电话寻人来修理,一面就地焦急地等待着。在这期间,妈妈内急——常说人有三急,此为最也,故此伊只好四下里环顾,想找一避风隐蔽之处解决。眺望许久,并未觅得理想之地,又见眼下正处于山坡路段,方圆几里之内皆无人烟,城镇更是遥遥无望,而四周也无一凹处及有屏障的佳地,很是沮丧。蓦然,远远的一丛荫暗的树林吸引了她。不过那已是在马路对面几百米远的地方了。内急已不容她犹豫,随手牵着女儿就已疾驰而去了。
到后,不及细看,急匆匆交代女儿在此看守,防止突有人来。说罢就已飞也似的没入避风处。也许带女儿来的目的也正是为此吧;小亚见妈妈方便,也不便理从,独自玩耍。小亚转身只走了几步,发现前方不远处竟有一颗高大的树,远远观看叶子非常耀眼,便好奇地三步一瞧,踱了过去。到了树下才瞧清楚原来大树是由一座坟冢里长出来的,而且周围也有不少荒坟。小亚当即停下脚步,举目细瞅,发现并没甚异样,遂靠近欣赏。
大树足有两人合抱之大,高不可攀,树根几乎占据整座孤坟,树枝繁密,叶子细长而青绿,煞是好看。孤坟早经坍颓,仅有凸起的坟头与坟前的碑文才可确认乃坟墓。坟头还有一颗不到一米高的小树苗,由于此树独特罕见,而小亚又叫不出它的名称,于是无端生起了拔小树回去栽种的念头。动手之际,虽只是一颗小树,然而十二岁的小亚则是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完成,不住气喘。
拿着树苗沾沾自喜,正待走时,突然发现脚下在刚才拔树时,被带翻的篱土中有一块生了锈的硬币似的东西。童年好奇心的驱使下,她拣了起来。币面有很多花纹,中间有一个小空,造型很是精美,别致而又雅观,而且似乎还流露着一种神秘感,使人触手生寒。由此当断定并非一种普通之币,小亚便想道:“如果不是生了锈的话!一定会更好看,不会是古董吧!拿去校园肯定很威风,”如获宝贝似的握着就往回走。甫行几步,耳里猝然嗡嗡作响,仿佛还夹着‘还来、还来、还来’在语句,而其说话的人似乎不只一个,当中不仅有男有女,间或尚有苍老地老人与幼稚少儿的怨毒之声。小亚当时怔住了,恍恍惚惚头重身轻,还好则是一闪即失,飘飘然再回头看时,眼前依旧如故,也在回头那一瞬间,周围一片死寂,就连耳朵也听不见一点风声了,天地间仿佛就只有她一人孤独地伫立着。是没有吹风么?
这一诡异的景象吓得她机灵的丢下小树,仓皇逃向妈妈。跑着跑着,一切慢慢象已归于自然,先前的异样气息不觉间已消失了。稍一镇定,小亚随手把硬币放进口袋,已没了起初那般恐惧。因为无从说起,所以跑至妈妈跟前并没有告诉她这些,忧心忡忡的挽起妈妈手腕回去了马路。刚好爸爸那边已快修好了车子,大概十几分钟后,车子徐徐启动,顺顺利利的驶向回家的路途。
当晚,一向乖巧的小亚做完了暑假作业,准备睡觉,时间为十一点正,小亚习惯性的上床,关灯,躺下。才睡下,总感觉心理极不舒服,空空地似还潜藏着某种不祥预兆,但又说不出所以然,只好闭上眼,不去想它。不想未闭上眼睛则好,闭上后,小亚自己却依然能看见周围的一切,但却再已不是自己熟悉的卧室了;但见周围茫茫一片星界,远方的几颗星星闪闪烁烁,颇是魔鬼的双目,瞬也不瞬地盯着她。双脚已是悬在空中,全身没有分毫可受力之处,促使她极力冀求一种脚踏实地之感,于是便想动,却动不了,全身麻痹,头皮甚至发麻,孤独无助的飘然于宇宙一般。
如此离奇,不得不使小亚失去意识。少顷,迷迷糊糊中竟被一阵喧哗声惊醒,声音就来至下方。小亚低头看去,顿时瞠目结舌,整个人息间魂不附体,渐渐地,周身不断抽紧,寒战频频。因为此时下方人山人海,尽都身穿白色长袍,有男女老少,而且个个儿是披头散发,七窍泛黑,面如白纸。一转眼,人群猛然一致举手,张牙舞爪似幻影,语声怨毒如狼嚎,目光灼灼泛凶光,纷纷嗔怒道:“还来、还来、还来……”年幼的小亚那能遭受这番刺激,已快彻底崩溃,随即试图挣开眼睛,却一样的情形,遂又闭上,然而依旧如此。不管睁着双眸与闭着,却都能看见眼前始终不变的一幕,这除非是做梦,不然哪能恁地?
突来的遭遇迫使小亚连续嘶叫数声,继而被一阵推动和呼唤声惊醒。接下来就见爸爸妈妈已在床前。无暇细说心理的恐慌,立即扑向已吓得面无人色的妈妈怀里。一旁的爸爸赶紧在房间里搜索起来。受了恐吓的小亚一面大哭,一面述说梦中的情景。妈妈连忙安慰道:“别怕、别怕是做恶梦了。”小亚却急得一再说道:“不是的,我才刚闭上眼睛的,不是梦,妈妈相信我。”看着满面泪珠的女儿怪可怜兮兮的,可又见她说的那么认真,妈妈一时倒没了主见。过了一会儿却仍见小亚未能平息,抽泣频繁,妈妈只好征求丈夫,带去医院看看。
医院,详和而安谧,倒也不减一丝神秘的肃穆气氛。
病床上的小亚一直叫喊着:“妈妈,我不要睡觉,妈妈不要离开我。”医生一翻检查,直邹眉头,之后,找来该爸爸道:“奇怪,大致上说没什么身体上的问题,只是被恶梦吓了,神经有点失常罢了。给她一些镇静药服下,休息一晚大概没事了。”一切照办后,在妈妈慢慢抚慰下,小亚再次闭上了眼睛。同样是刚刚闭上眼,居然又见病床上的小亚连连挣扎,哭喊。此时小亚全然处于麻醉状态,但她自己却仍是能清晰的看见和听见,好似只要她闭上过眼睛后,不管是继续闭上,还是立马睁开,而眼前的景象却始终依旧如此。
唯一可区别的是下方之人前扑后继之势更为凶猛,声音已变得撕心顶肺。麻醉中的小亚随着惊叫翘了起来,吓得一旁的妈妈不寒而栗,毛骨悚然。爸爸见势不妙,再次找来主医生。医生匆匆赶来,用差异的眼光观察小亚良久,暗忖道:“服了镇静药还这样,怪事。”一边想一边拿起针,准备打一针加强镇静作用。事后,无论爸妈如何安慰及劝说,小亚却都哭喊着再已不睡觉了,无奈何爸妈只有着急及默默祈祷。忧心有忡,度日如年啊。
一晚还罢了,让人疑惑的是连续数天,小亚俱是如此,只要是夜晚闭上眼睛,就有那即生疏而又已熟悉的恐怖情形。惟独上次可区别的,则是下方的人群举止一次赛过一次猖獗。幼稚的小亚几日下来,面容苍白,憔悴虚弱了许多,照此下去,委实支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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