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尖在罗布泊的惊人创造
湘滨人笃信不疑笔尖到新疆渺无人烟的罗布泊去搞承包工程,箫笛在这里郑重地敬告大家,你们被笔尖的烟雾弹弄得头晕目眩,不知道东西南北。笔尖此次赴新疆是接受了中国科学院991计划的重大任务,赴新疆研究国家级的
湘滨人笃信不疑笔尖到新疆渺无人烟的罗布泊去搞承包工程,箫笛在这里郑重地敬告大家,你们被笔尖的烟雾弹弄得头晕目眩,不知道东西南北。笔尖此次赴新疆是接受了中国科学院991计划的重大任务,赴新疆研究国家级的尖端科技研究项目。当石油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日益显得短缺的世界大趋势出现以来,石油已经成为能够制约一个国家发展的致命武器。因此,那些垄断石油的财团,不断地翻云覆雨,操纵油价,使本来只有14美元一桶的石油,升至一桶将近100美元,并有升至300美元的可能。面对着这个严峻的局势,中国科学研究院的专家们忧心忡忡,这是关系到国家崛起的重大问题,丝毫不能麻痹,必须采取有效措施,未雨绸缪,才能化被动为主动,冲出人家设置的重围。
中国科学研究院高瞻远瞩的张开明院士率先提出开发新能源的建议,他说:“早在二十世纪初,爱因斯坦就提出:‘假如把一公斤的煤中所蕴藏的能量全部释放出来,有二十一万六千亿千卡,相当于一个大城市几年所消耗的电力。原子能的利用,只是把原子核中的一小部分物质所蕴藏的能量释放出来,就产生了巨大的能量。’如果我们能研究比原子核聚变能量更大的聚变,并运用在现实生活上,那就不管石油短缺不短缺。”李晓龙院士说:“我国石油储藏量不大,可我们的煤多的是啊!”郝院长说:“这个研究任务交给谁比较合适?”大家一致推荐笔尖。张开明院士说:“笔尖虽然爱女人,但搞起科研来,那可是脚腿绑铜锣——走到哪响到哪!”
郝院长赶忙用手机喊来笔尖,看着笔尖有点消瘦的脸,不禁动了恻隐之心,本来即使再艰巨的任务,他都要求他的手下有条件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这次却破例问:“笔尖,这个新式的聚变关系重大,你有什么困难尽管提出?”
笔尖皱一下眉头,转动一圈眼珠子,大胆地说:“我要一个石磨,一个鼓风机(即手拉风箱),还有一个……”看到院长严肃的脸,笔尖把一个长得像阿南的姑娘这个条件吞下去了。
“好说,好说,”院长本来以为笔尖要张开血盆大口,让他受不了,没想到这笔尖倒挺干脆,只要求这么一点点,便接着说,“还有一个什么,尽管提。”
“还有一个……”笔尖本来已经要提出关键条件,脑海里却浮现文革时期,他与阿东相亲相爱,却被批斗,说他们向往资产阶级的生活方式,小资产阶级的卿卿我我思想充塞整个脑袋等等,口号声此起彼伏,至今心有余惧,所以第二次把话吞了下去,改说,“我还要一个助手,就是那个叫野草的年轻人。”
院长喜不自禁,高兴地说:“你所有的条件我都满足你。”
经过大家讨论决定,这个比原子聚变能量更大的聚变的研究由原子能学科研究带头人笔尖担任研究组组长,由于能量巨大,地点设在人烟全无的罗布泊。这样万一发生不测,国家和人民的生命财产就会降到最低限度。
决定一下,笔尖说走就走,为了科学研究院节省点路费,笔尖想坐火车赶到新疆。院长得知此消息,忙放下手头重要的工作,苦口婆心地劝阻笔尖。并随身带了一大把大约一万元人民币现钞,说:“任务紧急,时不我待,时间比金钱更重要。”郝院长这一次一改过去出手相当吝啬的习惯,变得如此大方,到底是为什么呢?原来他向部长打包票,说三个月准完成任务。笔尖坐火车,岂不是要浪费大把大把的时间,毁掉他信誓旦旦的诺言。
郝院长亲自开小车载笔尖到飞机场。上车时,倒没碰到什么困难,就是装石磨费好大的劲。那石磨五百多斤,几个人才抬进汽车。当中,还把车门的油漆给磨掉了一块。
到了飞机场,问题产生了:飞机的门根本容不下两个人抬石磨,更甭说四五个人,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了,飞机就要起飞了,石磨的问题还没解决。院长和笔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怎么办。
“尊敬的旅客们,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请各位旅客系好安全带。”空中小姐用缓慢甜美的声音提醒大家。
郝院长和笔尖急得六神无主,笔尖擦一下脸上的汗珠,赶快想郝院长建议道:“赶快向机场党委请求援助。”
郝院长问旁边一位漂亮的空姐,得知机场党委办公室的电话,连忙打过去,说:“我们正在执行国家991计划,遇到了一点困难,请求机场党委协助解决。”
接电话的办公室主任郑玉兰只知道中国有个863计划,不知道什么991计划,又觉得此事非同小可,便请示党委书记丁勇,丁勇当机立断,叫飞机缓飞半小时,然后逐级上报,最后落实情况属实。赶快启动应急方案,调来小型起重机,把石磨吊到飞机仓里。
坐在飞机上,笔尖的心与飞机一起飞翔。他想到他发明成功时,庆功会上胸带大红花,手接过获奖证书和500万奖金,男士们都投来羡慕的眼光,女士们都投来爱慕的目光,他的心啊,像灌了蜜一样甜极了。
飞机飞了六个小时,终于到了乌鲁木齐。没想到,问题又来了,乌鲁木齐机场没有小型起重机。笔尖运动了他满是发明细胞的大脑,相出一个绝妙的主意,在机门放一块长长木板,形成斜坡,几个人护着,让石磨慢慢地滚下来。
乌鲁木齐的接待单位让笔尖与他们的伙伴休息一宿,第二天就送他们到罗布泊。
一到目的地,笔尖二话没说,就与助手厂房和住房来。这厂房与住房说直了就是新疆的毡房。在如此简陋的地方要搞最尖端的发明,外国人连想也不敢想。可是,我们的笔尖认为,外国人做到的,笔尖也要做到;外国人做不到的,笔尖也能做到。笔尖置放好石磨,放一块煤,开始用手磨起来。助手野草挺纳闷,说:“笔尖研究员,原子肉眼都看不见,你要怎么能用手工磨出比原子更小的微粒呢?”
“野草,我看你书是白读了,中国有句古话叫什么来者,哦‘只要工夫深,铁棒也能磨成针’。况且,万一磨不成,还有儿子;儿子磨不成,还有孙子,子子孙孙没有穷尽,还怕磨不出来吗?”
“可是,如果超过六十年,全世界都没有石油了,你几百年以后的孙子磨出来又有什么用呢?”
“谢谢野草的提醒,所以我们要有时间的紧迫感,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说完,笔尖又狠着劲磨起来。
“笔尖研究员,我们那个比原子还小的颗粒要叫什么好呢?”野草忽然想出了一个重要问题,名不正言不顺,什么都要讲究正名。
“叫‘尖子’!”笔尖想到自己叫笔尖,用他的名字命名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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