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飘雪的日子

爱在飘雪的日子

名酎小说2025-06-19 22:21:55
前言一直以为念念不忘的就是那个人、那段事。直到有一天才明白,怀念的还有那段时光,和那时光上留下的浅浅的痕迹。第一章我和我的一个老乡,还有两个同在军乐队的战友,去参加师部的文艺骨干培训。带头的是一个新转
前言
一直以为念念不忘的就是那个人、那段事。直到有一天才明白,怀念的还有那段时光,和那时光上留下的浅浅的痕迹。
第一章
我和我的一个老乡,还有两个同在军乐队的战友,去参加师部的文艺骨干培训。带头的是一个新转的士官,演小品的,团里每次的晚会上都能看到他诙谐的身影。我们四个都是还未上衔的上等兵,和他走得很近,作为老兵,他也没啥架子。
终于这样光荣的走出了团门口,而且,是穿着军装走在大街上。地方人看我们的眼神类似于看动物园的猩猩,这样的眼神让我们有点不自然。但平时感觉这身呕心吧唧的衣服这时候好像帅气了很多。
那天下着雪,我们走在S市的大街上,生活了一年多的地方,我们竟然找不到车站。后来,等到了那一路公交,可怜巴巴的挤上去,背后还有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背囊,使本身空间就小的公交变得更拥挤了。
在我的潜意识里,团部就是一堵围墙,围墙外面,就是另一个世界。今天重新回到了这一直向往的外面,才发现自己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是多么的渺小。而那堵墙,其实就是一个家。
汽车左拐右拐的驶出了车站,沿途并没有多么美丽的风景,偶尔能看到远处的几个村落。高速公路两侧那整齐的白桦林让我想起了我的家乡,那个黄土高原上的一座小县城。
就这样想着,我睡着了,枕着战友的肩膀。我承认,这是当兵一年多来我睡的最踏实也是最香的一觉,好像一年多被剥削的觉在今天补上了。
第一次外出,愉快的心情不言而喻。师部的驻地比起S市并不算繁华,可也能把我们这些经常不出门的当兵的搞得晕头转向。不能这样走下去了,得赶紧找个地方吃饭。
那是一家清真饭馆,因为同行的还有一个维族的阿达西,为了避免分餐的麻烦,我们随着他吃。阿达西叫阿不都外力,我们叫他外力。其实,他自己叫自己阿不都。我们这样叫他,就像他经常把郭亮明叫做郭浪萌一样,这样叫我心里很不爽,可能我叫他时,他也是这种感觉吧。
第二章
进入师部大门,我问了声班长好。卫兵告诉我文工队的位置,可我们还是没能找到。就像一个刚出远门的孩子一样。一个维族的女兵带我们去了文工队。她是文工队的演员,告诉我说她也是吹黑管的(大概注意到了我手上的乐器)。
文工队比我想象的大,占了整整一个院子,这可是我们一个营的地盘。他们人少,男兵女兵加起来不到一个排(老兵刚刚复原)。
那天正好是星期天,我来的时候他们正在打扫卫生。我从来没想到他们直属队的也能干出这么高标准的工作来,大概部队里面都是一样的吧,也可能是因为我们来了,他们不想丢人。整理内务的时候,我花了近两个小时,丢人可不能丢到外面。后来各团陆续来了人,我们几个被分到了两个班——士官刘佳文、我老乡刘大力和外力在一班,我和何旭在二班。
物资在晚饭前就整理的差不多了,饭后没啥事干,我们几个义务兵一直在班里站着,几个士官早就在床上东倒西歪了。班长是个干部,没有去刻意批评士官,只是夸我们步兵作风好。
第三章
集训开始了。我总感觉师部比我们驻地要冷。早上没有出操,我不知道文工队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出过操。整理完内务和洗漱完毕后拎着黑管去了练功房,队里有好几支黑管,早功练完后我找到了差距,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上午,队长和副队长进行了简单的集训动员,我们被分到了各自的专业。我和他们的军乐队在一起训练,我被分给了一个刚转的女士官。我很客气,说我一点也不会。她就给我讲从低音3到倍高音1的指法,再给我讲吐音,长音。我实在听不下去了,说我其实会一点。她听了很高兴,然后教我《国歌》和《歌唱祖国》。我说这两个我也会,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暗。
“你是二声部的?”
一个女兵走了过来,手里拎着大镲,士官把黑管给她,让她教我。同年兵让我感觉好了许多。
她问我有没有谱子,我说没带。又问我有没有谱夹,我也没带。她找了一个粉红色的谱夹,把她谱夹里的黑管谱子都抽了出来:“反正我也不吹黑管儿了,这些谱子就送你了。”
“谢谢班长。”可能是新兵当久了的缘故吧,看着谁都叫班长。她说她还有事,让我自己练。然后就走了。
在练功厅的西南角坐着一个女兵,她拎着管儿走过来,一句话也没说,听我在那制造噪音。她也是我同年兵,可能是第一次当老师比较新鲜吧。她听了一会走了,可能是受不了吧,其实我也受不了。刚才给我谱子的那个女兵说这是她老乡,是她最好的朋友。
第四章
外力是个大喇叭,他绘声绘色的给我们同行的其他人讲我遇到了一个女兵,还把谱子都给我了,说是艳遇。靠,老子的名声。
“死给!”我给他留下两个字就回宿舍打僵尸去了。那个时候僵尸很流行的。
第二天没人给我教了,人不知都哪里去了。
头天那个不说话的文静女兵过来看我吹,说她文静其实她当时确实挺文静的,不过,后来认识的时间长了证明我当时错了。她过来后我就不吹了,因为听说她比我能吹,我可不想在她面前卖弄。这话不对,应该说,比我吹得好,比昨天那个女士官吹得好。其实,我真觉得那士官吹得不咋地。这个和兵龄没多大关系。
“你以前学过?”
“嗯。”
“能不能合练?”
“能。”其实我心里没底,真心不咋地。
她给了一个《歌唱祖国》的引子,她是吹一声部的,吹的确实比我强,至于比我强多少,我的水平还是听不出来的。
吹完后她象征性的先夸夸我,然后指出了的我的不足,当时不足太多了,我也就没记住是啥来着。她问我学不学一声部,我说学。
其实我还是一个比较好学的人,反正待着也是待着,还不如学点东西。
她把谱夹拿过来,“吹《欢迎》吧。”我又在心里淡淡的笑了,因为我好像以前吹过两遍,那个时候是低八度吧。但愿她不会看到我写的东西。因为看完这个她一定能联想到我猥琐的笑容,虽然当时没笑。
她的手抄谱抄的很工整,字也写的很漂亮。这和我想的不太一样。因为在我的心目中,漂亮的女孩儿写的字都特丑,包括我某个哥们的女朋友,我看过他们的情书,看不下去。
她问我听没听过《欢迎》,我说听过。然后,她开始哼那个旋律,我就跟着一起哼。其实,女孩儿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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