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解梦女人
凌晨的一声惊雷震醒了甜蜜梦乡中的女人。她一醒来就满腔欢喜,因为身边有他。女人用舌尖舔着男人的脸,陶醉在对他全心全意的爱恋中。自从生命中有了他,女人总感觉她何其幸运。每当想起他,女人都会对自己说一句:此
凌晨的一声惊雷震醒了甜蜜梦乡中的女人。她一醒来就满腔欢喜,因为身边有他。
女人用舌尖舔着男人的脸,陶醉在对他全心全意的爱恋中。自从生命中有了他,女人总感觉她何其幸运。每当想起他,女人都会对自己说一句:此生足矣!原来一直寻寻觅觅却又始终对之持怀疑态度的真爱是存在的,它是一种不必牵强的随缘而遇,像燕落树梢,像风过长空,不留一丝刻意却点燃一心的真情。
只是男人还在睡梦中,眼睛还没睁开,不过好像已经感觉到了女人的亲近。他把嘴抿得紧紧的,不让她的舌尖伸进他的口里去。敏感的女人感觉到一丝被排斥冷落的凉意。
缩在男人怀里的她,身子不再动了,心里却在翻江倒海地想着:我爱死了他,可他不一定如我爱他般爱我啊!
每次看到那些为女人痴情男人薄情而哀叹的文章,女人心里都很不是滋味,总在埋怨写那些文章的作者一定是没遇上真爱,她认为,真爱的男女心中的想法应该是一模一样的,真爱是会让双方同时感到无比愉悦无比幸福的。只有一方痴情的爱不是真爱,而是变形的自恋。只是女人不知道,陷入这场爱情漩涡中的她属不属于自恋?这得要男人的心来回答,而男人的心长在男人的身上。女人明知这是个永远的谜,却总想去解。而这种想法注定会使深陷其中的她痛苦异常。
她不由得轻轻地叹了口气。
很轻微的一声叹息惊醒梦中人。这也是一种爱的见证啊!男人好像安慰女人似的睁开惺忪的睡眼,把她赤裸的身搂得更紧了。女人的腿迎合着男人搭了上去,火热的嘴唇凑上了男人的脸,鼻子使劲地煽动着。亲不够的是爱人的脸,嗅不够的是爱人的气息!
男人如怀抱着一只温驯的小猫似的搂抱着女人,身心感到从未有过的松弛和幸福。他总说:不知怎么的,就是心疼你这个可怜可爱的小女人!
女人是他的解语花!在她的面前,他总有说不完的话。而她,总是那么全神贯注兴致勃勃地听着,时而插上几句。他说着,她听着,相同的心性和意趣令他们的身体如磁石般,不由自主地一次又一次地相吸,一次又一次地飞越时空,被无以复加的幸福感冲击到虚无的世界里。
这种相吸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自然冲动,如舞蹈家起舞或滑冰者滑动,为了合着内在的节奏。正是这个缘故,真心相对的男女在共处的时光里,皆成为了艺术家。此时爱人的眼里,对方就是他(她)倾注毕生精血塑造的艺术品。
对于女人此时的心思,男人能一眼望穿,只是不知怎样安抚。
于是,他给她讲了一个他刚才做的梦:“老人们总说:晚上打雷时会有鬼出来,如果家里门窗没关好的话,鬼就会进到家里来。刚才打雷时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鬼进了我们的房间,因为我们睡前没把门关好。这鬼对睡熟的人不感兴趣,而他进来时你睡得很熟。所以他就径直走到了我的跟前。我迷迷糊糊的,知道有鬼进来,但是我不敢睁开眼睛,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一睁开眼睛,好斗的鬼就会凶狠地来对付我。这个鬼是个中等个头的男人,跟真人没两样,只是面无血色。他把两手分别撑在我的双肩上,好像准备随时掐我脖子的样子。他的眼睛死盯着我看,可能他也感觉到我是假寐。我装着睡得很熟了,还故意把呼噜声打得响响的,朝他喷着口气,想用口气熏走他。果真,我每呼出一口气,鬼就很厌恶地把头往一边转过去,后来,他可能实在受不了我的口臭,就把注意力转向了你。可是你是真睡熟了,他一点都不感兴趣,就无比失落地沿原路离开了我们的房间。”
胆小的女人听着男人做的这个鬼梦,竟然不觉得害怕,只觉得好笑。想着鬼受不了他的口臭,她便笑个不停。
笑着笑着,女人的心如泡蜜罐里。她终于明了自己在男人心中的地位。男人知道她胆小,怕吓着她,就尽量强调那鬼跟真人没什么区别。他还再三说女人在鬼进来时一直熟睡,因为他的潜意识里是丝毫不容许他爱的女人受到哪怕一丁点的伤害和惊吓的。至于他用口臭熏鬼,也许,男人是想以此来对他刚才不让女人舌尖进入他的口里进行的一番解释吧,因为他总觉得,刚睡醒时嘴巴是有点异味的,何况那时他还没有完全醒过来。他是太在乎这个女人了,所以才这么在乎这个细节。
当然,这只是男人的一个真实的梦,梦里的真情流露只有女人能体会。通过这个梦她终于破解了男人的心。
男人就梦说梦,压根都没想到这些潜藏在梦境中的情感,只是听他说梦的是这么一个善悟的女人。正因为男人的毫不刻意,女人才深深地被感动。
女人深情地对着男人说:“谢谢你!”
“说什么呢!”男人把本就贴得很紧的女人的身体搂得更紧了,像要把她嵌进他的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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