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程
旁墨五月离开了学校。办完休学手续的那一天,她便买了去昆明的火车票,下午16:45分出发,次日清晨6:00到达。火车车厢并不如她想象中那么污脏。从此以后就是一个人了,她在黑暗中幽幽的想。有一丝对未来不确
旁墨五月离开了学校。办完休学手续的那一天,她便买了去昆明的火车票,下午16:45分出发,次日清晨6:00到达。火车车厢并不如她想象中那么污脏。从此以后就是一个人了,她在黑暗中幽幽的想。有一丝对未来不确定的怅惘,又有一丝自由的小小欢喜。
她想在那里如果遇到谁,便会跟着他天涯海角的去了。继而又想,如果遇到一个人谈一场恋爱,然后离开,这样他便永不会发现她的纠缠,她的歇斯底里,他记得的便只是阳光下温柔如水的女子。这样胡思乱想着便沉沉睡了过去。
火车抵达昆明时,天朦朦亮,云南有些凉,打车到了著名的桥香园吃过桥米线,滚烫的汤满满的一大碗,各式各样配菜一咕脑全倒了下去便吃了起来。
吃饱喝足,寻了方向到汽车站坐上开往丽江的车。
五月是旅游旺季,丽江城人满为患,抵达时已是傍晚人潮依旧涌动。旁墨一个人到象山市场吃了丽江粑粑和腊排骨,丽江出奇的冷,寒如南宁的冬天。旁墨沮丧的想皮箱里带的裙子和吊带衫都派不上用场了,也许应该去买一条披肩。
走出象山市场的时候,华灯初上。每当夜幕即将降临的时候,旁墨心里总会泛起一种莫名的恐慌。她急急招了一部车,往束河方向驶去。想不到束河也人满为患,经过四方街的时候,许多人围着篝火跳舞,甚是热闹,她看着快乐的人群微笑,心里盘算着明天晚上也来凑凑热闹。
走在束河的石板路上,没有月光,灯火辉煌。她耐心的审视每一家客栈,经过守望的时候,停了下来,她想就是这里了。
选了一间向阳的房间,拉开帘子就能看到阳光和人群。经过一天一夜的奔波,总算安定了下来。
次日醒来,门外已有人群在走动,团团队队经过门前,当地人牵着马走过不厌其烦的问路人,要不要骑马?旁墨探出头来看丽江今日是否依然寒冷。看到店主赵栀正在院子护理花草,便问:“你说今天会不会冷呢?”赵栀笑着说:“今天没下雨不会很冷。”
旁墨翻箱倒柜的找衣服,因为南宁的炎热,没料到与丽江的差别这么大,她寻思着也许应该到新城去买些厚衣裳。
束河天气时而晴好,时而细雨连绵。旁墨哪里都没有去,安安静静的呆在守望里过了一个星期。有一次晒着太阳时突然想念一个人,便给他打电话。电话接通了,旁墨说:“是我,最近还好吗?”那边的人说:“哦,这是你的新号码吗?我现在正忙,回头再给你电话。”旁墨怅然的挂断了电话,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她坐在藤椅上,把脸埋进头发里让眼泪轻轻的掉了下来。旁墨到现在还记得,那天她穿了一件波西米亚火一样颜色的长裙,坐在阳光里想到遗忘原来不会因空间的变迁而得以实现。
遇到方菲的那一天,旁墨正坐在院子里看书,漫不经心的晒着太阳,脸上摸了36SPF的防晒霜。方菲进来便坐在旁墨的对面,问她今天的阳光怎么样?旁墨答:“很明媚。”
方菲提着一袋行李住在了旁墨的隔壁。同一天来到的还有一拨北京客人,其中还有两个漂亮的混血小男孩儿。
小男孩儿在院子里追逐打闹,会说中文,有时夹杂英语。旁墨过去逗他俩玩,不一会便混熟了,孩子的父亲出来,笑容可掬也是和善的人。
旁墨有时候怀疑,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我们?是善的一面还是恶的一面?是美好还是厌倦?面具带久了便已溶成你的表情,嵌在血肉之中,成为你身体的一部份。
两个小孩儿极为可爱,吃饭时认认真真把面前的食物吃完,旁墨笑着逗小哥哥:“你皮肤这么白,是不是偷了哪个姐姐的粉来搽?”他咭咭的笑着也不回话,直往旁墨怀里钻。
中午的时候,北京人民去了拉什海骑马,方菲去了水的尽头,旁墨照样吃饱了和小猫一起晒太阳。吧台里断断续续传来许巍的歌声,旁墨跟着轻轻和:“我不顾一切的拔涉千里,只为再次见到你……你的容颜盛开在天边……”
晚上八点,所有的人都回到大本营,众人商议一起去泡吧,一行人等来到一个小酒巴,有人在敲鼓,有人在弹冬不拉。旁墨拿起墙角的吉它胡乱拨弄,其它人在一旁玩游戏,绞尽脑汁各式各样的游戏都玩遍了,此时另一桌的人也加入进来,热热闹闹的聚成一桌,有都市里精明强干的商人,有街头随处流浪的歌手,丽江这片土地,最吸引人的便是这样的人文环境,旁墨又喝多了,醉眼朦胧的看着人群一直在笑,上帝向她开启了另一扇窗,她从未见过的另一番景象,如此美好。她闭上眼,流浪歌手在唱着不知名的歌谣,像鹰流浪荒漠上空时发出的声音,孤独而坚定。人们在轻轻打着节拍,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第二天,旁墨一直睡到下午才起来,其它的人都不见踪影,只有方菲坐在院子里看书。方菲披着一条披肩,自有一番风情。旁墨在方菲的对面坐了下来,两人闲闲聊天,方菲打算去香格里拉,旁墨则要前往泸沽湖。
流浪歌手恰好经过门前,看到她俩便进来一同聊天。不记得都说了些什么,天色渐晚,流浪歌手站起来说:“感谢你们让我度过了美好的一个下午。”便离开了,旁墨心中微笑,这样的人,无畏无惧的随意飘荡,他没有钱,没有种种欲望的困扰,他自由快乐。
方菲联系了客栈里的其他人一起去香格里拉,而旁墨决定独自去泸沽湖。
旁墨第一次听LoreenaMckennitt的Prologue便想到了泸沽湖,仿佛某个未经世人踏足过的禁地,在天边,当晚霞满天时,在湖水的边沿处显现入口,隐隐约约的耳边便传来这样的召唤,古老而神秘的女儿国,幽静凝重。旁墨当然知道这只是她臆想中的泸沽湖,真正的泸沽湖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泸沽湖水这样蓝,有人说她是高原女神流下的一滴眼泪。
关于泸沽湖的种种,旁墨回来之后却从未与人提及半句。仿佛未曾去过,也许那里让她失望,也许那里在她心里是一片净土,她不愿与任何人提及。关于泸沽湖的种种,只能存留于旁墨心底了。
旁墨从泸沽湖回来后给方菲发了信息,问她现在哪里,方菲说在丽江泡吧呢。
是夜,二人结伴去著名的樱花屋,方菲穿了一件低领的细亚麻吊带,胸前的玫瑰刺青引来无数男人惊叹的眼光。旁墨只着一件普通的T恤,这样的装扮在灯红酒绿里毫不起眼,她毫不在意乐于充当陪衬的角色。
叫了两支啤酒,坐在吧台边看帅气的纳西族小伙唱歌,还有安静的吉它手在一旁伴秦,这是一个充满暧昧的酒巴。期间源源不断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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